燕子山來晚了,姍姍來遲的的構築,才能喚醒莫大蒼白歷史眼淚的清流。
繾綣的大學生活也能讓人疲憊,人在不滿足於蟄居的生活,總能製造點騷動,或是無聊的舉措,或是痛改前非的鳥槍換炮,或是走南闖北的旅途涉足。我應該屬於其中的一種,並不否認。在濟南已經快一年了,韶華漸失的嗟歎貌似沒曾有過,有過的也只有一些瑣屑的寂空無聊,在排除的一些縹緲孤鴻影樣的似曾有無的小節後,更關注的是濟南的山,對於一個生活在一個平原的人來說,這不曾為怪!
丘陵的山不高,三面環衛,北部留下一個缺口,毗鄰黃河,與南北交往留下一個瞿道,這卻給濟南成為省會的可能性提供了經濟人文答案。不像巴山蜀水的成都,有岧嶢崴嵬的陡崖山林,有葳蕤密林繚繞,有奇花異蕊簇擁,更有文人騷客的鐘靈毓秀,而濟南不再山,不再水,不再人,而在於用文人的心得去嗅嗅聞聞,去咀嚼千年歷史古城的底蘊。http://www.sanwen8.com
嗜好爬山,關於這個“夢裡花落知多少”式的癖好皆為在濟的要好同學所知,接二連三接到幾位同學的邀請,最後還是採取幾何定律中的就近原則,決定爬燕子山。一在於燕子山地理位置特殊,可以在其西望曆山全貌,從另一個視角去端測香火繚繞的千年佛道古山,體會在歷史颶變的風雨飄搖後千年古韻的文化另面;二則在於西北望一下在排除大眾傳媒鼓吹的另樣大明湖的真正的隱約面貌,對於大明湖我沒涉足過,確切的說是躑躅,怕再次被來自心靈的欺騙,因為對於濟南的旅遊聖地只能用心靈來感悟,來沉思,來徹悟,來批判,來評價,所以我選擇用其模糊的輪廓在思維的空間裡暢想建造一座扭曲的畫面,將其組圖,皆隨我心,最終的判定是,自己的心靈不會出賣自己,除非是蠢頭蠢腦的大騙子。
當一個人被一時的興趣或久違但渴望已久的東西所蒙蔽以其說驅使時,一切不利的客觀條件要就不在考慮之內了,眼下的炎熱別時是浮躁煩惱來源,但今日卻被即興的頭腦破的千瘡百孔、遍體鱗傷、費斐然不見蹤跡矣。
初爬燕子山,有點驚訝,但驚訝中卻包裹不足為怪的因素。我原本以為濟南的山除了曆山(千佛山)為了鼓起的聖明以其廟堂道觀的敬遵而開闢石階山道,沒想到拳拳一個不知名的小山卻有勝比曆山更要好的石階,匪夷所思。看似不高的小山,但爬起來也有登峰爬泰山的的氣喘吁吁。我是一個性情比較急切的人,急於爬到山頂俯瞰整個濟南是沒有必要的,即使有但條件也是不允許,既便如此,鳥瞰一片還是足足有餘。(未完待續)觀看事物的不能用一定的高度或時間的跨度作為載體,而真正的的載體在於心靈在於超脫於物質以外的精神。在精神這個囹圄裡無論再超脫再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卷雲舒;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都介乎於精神這個宙宇,衡量的範圍也在於太陽系和銀河系了範圍寬廣了,但不同的是他不是客觀固定的,其大小寬廣皆由你自己來把握和調控。
關於這樣家喻戶曉的道理不再費言,話題再次切入到山上。由於爬山時已是下午四點,一天的炎熱在這個時候漸漸的收斂,也是當地居民和民兵爬山鍛煉的最佳時期,以至於人相對來說是比較多的。在我們前面的是一位強健有力,面紅耳赤的士兵,爬石階的動作嫺熟老練,看來是常客,對於我們好奇中有謹謹慎慎的過客來說看來真的是久違得了!登石階之餘,我用瞳孔裡穿過的餘光窺視了一下山道兩旁的光景,說是窺視表述的是膚淺了點,用覬覦這個詞算是最準確的了。松、松、松、松覆蓋了整座山,單調、乏味、枯燥還有點點的俗氣的感觸慢慢的彌漫開來,濟南的山都是為松而存在,禁錮的思緒再也打不開求解的金鑰,於是也就不管他了,畢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嘛,一心也就集中在加快步履儘快登上山頂。
急促。急促。不高的山,也變得巍峨起來。但最終還是來到了山頂,山頂有一電視塔建築,恍然大悟的整齊完美的石階也便沒有足夠的新奇和懷疑了。來到看似要建設什麼的大好的地基,平坦剛好正對曆山的標誌性藝術建築,大金佛傳承性的象徵著千佛山的名不副實。在夕陽的餘暉的映襯下更放足了一天中再也遮蔽不住的佛性慈悲。萬丈光輝越過低矮的山頂向四面八方射穿、蔓延,穿梭歷史的暮靄,帶著歷代的王氣、文氣、人氣、霸氣還有埋在皚皚白雪的深層鮮為人知的騰格裡沙漠裡的狼氣。
古書雲:舜耕於曆山。遙想幾千年的舜王,右手扶犁,左手持鞭,在鬆軟的曆山腳下,迂回周折,把千畝荒地耕耘成萬裡沃土,標榜的力量是無窮的,受其薰陶,當地居民也開始了日升而出,日落而歸的勤勞勞作,有關這樣的人性傳說也許為又來的佛教和道教在此興教有了立足之地了。想到這裡,感覺缺少什麼東西。水,對就是缺水,缺水的靈氣和秀氣。沒水哪能耕作。正在煩悶之時隱隱搓搓地一點銀光引入眼簾,水,那就是水。方向定位在西北方向上,那應該是大明湖了。“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這是形容濟南的三大名勝的,關於大明湖是否有荷花,別樣紅的嫋娜碧衣白蓮的視線也在這遙遠的距離裡分解的精光,有也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燕子山成了過客,但沒有錯過整個季節的風景,因為借您的身軀我穿透了濟南的歷史,就像沉睡的心是醒著的一樣而不會永遠的沉溺不醒。 |